国人民解放军,就是因为他们几十年深受乌斯满匪帮的危害,渴望安定、幸福的生活。关于这一点,我们要一年一年讲下去,历史学家以及我们的老同志,要把这些写成书,永远地传下去!”
一位干部慌张地走进:“报告!当年上海支边青年听说王震首长来了,他们从各地赶来,要求和王震首长对话!”
与会的各族党、政、军干部碎然紧张起来。
王震坦然地:“找个大一点的地方,我见他们。”一个中等的*2王震感情地:“当年,你们跟我来新疆的时候,都是二十岁上下的热血青年。今天呢,你们的孩子都不止二十岁了!这些年来,尤其‘文革’当中,我没办法来看你们,真的很对不起。今天,你们肚子里有什么苦水,都向我王震吐!谁先讲?”
在王震的讲话声中摇出儿十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女同志。
一位男同志:“王司令!您还记得我们当年是唱着‘告别黄浦江,高歌进新疆’的歌曲来到天山南北的吗?”
王震:“记得,记得。”
这位男同志:“你问问今天请求见您的这些人,我们为什么又要唱着‘宁饮浦江水,不食塔河鱼’要求回上海呢?”
王震指着大家:“说!你们都说。”
“王司令,我们是靠你开创的南泥湾精神在石河子闹革命的。可是现在呢?随着生产建设兵团的解散,我们用青春和热血浇灌出来的土地、庄稼和财产被他们分了!”
“您知道吗?是被那些权贵们拿走了!”
“我们这些大批的支边青年―现在已经老了,不要几年,就失去劳动力了,我们的前途在哪里?希望又在哪里?”
“反正你王司令官大位尊,看完了我们,拍拍屁股就走了,可是我们呢?”他说着说着哭了。
这哭声引来一片哭泣声。
王震两眼红了,渐渐地淌下了纵横的老泪。
一位女同志哭着大声问:“王司令!我们的出路在何方?”
王震用衣袖管擦了一把泪水,坚定地说:“在新疆!”
全体与会的男女震愕了。
王震:“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兵,是我把你们带到新疆来的。你们说我不敢来了,我来了!你们知道吗?我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,还得了癌症,中央不让我来,是我从北京‘开小差’到这儿来的,就是要见一见你们啊!”
“王司令!”与会的男女哭泣地喊着。
王震:“新疆是祖国富庶的地方,新疆各族人民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十分重要的成员。西汉的张赛到过新疆;东汉的班超、班勇父子也到过新疆;清朝的林则徐和左宗棠也都到过新疆。他们不畏路途遥远,西出阳关,来到新疆,为开发、繁荣和保卫新疆尽心尽力。我们这一代人,一个共产党人,一个老兵,更应该热爱新疆、建设新疆!”
与会的男女低声地抽泣着。
王震:“同志们!当年,我曾经给你们背过一首诗,今天我还想再背一次:‘大将筹边尚未还,湖湘子弟满天山。新裁杨柳三千里,引得春风度玉关’。”他再次老泪纵横。
与会的男女泣不成声。
王震:“我向你们坦言:党的十二大召开的时候,倘若我还活在人间,我将申请辞去党的领导职务,退休到新疆来,和各族人民一道,共同为祖国的安全、繁荣、昌盛而奋斗到底!如果去见马克思,我已经委托战友和家属,将我的骨灰撒在天山上,在四个现代化实现之日,同新疆各族人民共享欢乐,同庆胜利!”
“王司令!”与会的男女失声痛哭。
邓小平办公室
卢绪章:“小平同志,包玉刚考察了我国造船厂以后,认为设备是好的,管理也不错。他决定订购中国的船。”
邓小平:“很好!请包玉刚先生直接与六机部商洽。”他吸了一口烟,“包玉刚先生建饭店的事落实了吗?”
卢绪刚:“落实了!只是有的领导同志不同意他所建饭店的名字,还没有最后定下来。”邓小平:“是什么名字啊?”卢绪章:“兆龙饭店。”
邓小平自语地:“兆龙饭店……”
卢绪章:“对!包玉刚的父亲叫包兆龙,他是个孝子,想用父亲的名字命名。”
邓小平:“可以嘛!”
中纪委会室
胡耀邦:“克诚同志,你不仅是我们党的老同志了,而且也是受政治迫害最久的老同志了,你看了《历史决议》之后,一定有不少意见吧?”
黄克诚:“对!主要是不够实事求是。”
胡耀邦:“请讲得详细些。”
黄克诚:“第一,对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地位写得不够;第二,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评价有失公允。”
胡耀邦:“你是如何看待毛主席的?你又是如何看待庐山会议的?”
黄克诚:“虽然我自庐山会议以来一直蒙冤,但我们这代人对毛主席的感情是超越一切个人感情的。他是中国最一早的马列主义者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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